权京徽却顺势将周曦竹给尽揽入怀。
这会儿,被她飞踹出去的刘法医,仍旧还是没有起来。
权京徽仗着自己身高优势,居高临下睨看躺倒在地的他。
“听你们这意思,这人在警局内当中行凶,想要加害于我,竹竹只是自卫保护我而踢的他,你们还打算问罪竹竹?”
“没,没有。”
被权京徽那双冰冷刺骨的眸子给盯着瞧,接话的警员说话不由自主磕绊起来。
很快就有其他警察上前,开始打圆场。
“权先生,你误会了,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刚刚的事,我们也是全程目睹的,的确是我们同事要先动的手。而且,这次如果不是周小姐又一次过来,我们怕是就得冤假错案了。不如你们留个地址,我们回头给你们送个锦旗?”
“管好你们自己的人,我们不需要!”
话毕,权京徽拥着周曦竹,转身离开。
眼瞅着他们就要离开,始终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的刘法医很不甘心,只能强忍着自己胸口处的疼痛,对着他们即将消失的背影大喊一声。
“权京徽!一年前你故意害死我爸我妈,我妹瘫痪,我们老刘家整整三条人命。只要还留着我的一口气在,总有一天我都会弄死你。你不是很喜欢你身边这个女人嘛?我第一个就要拿她开刀!”
“你——”
周曦竹最是听不得这种话,很快几欲堆积满腔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