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理！
去你的垃圾杂碎！
王芝雅双拳紧握，满眼愤怒。
身旁男孩的抽痛声断断续续，但女人却丝毫没有半点想要停止讲话的意思。
她再一次呼唤着身体内水系异能，但跟刚才一样，毫无反应。
该死！
难不成她在这个污染区就要一直这个样子了吗？
王芝雅颓废地放弃挣扎，她侧过头却隐隐看见一道白光从铁门顶部窗户的缝隙中泄入，是月光？不，等等——
王芝雅瞪大了眼睛，那不是月光，那是——
似是察觉到了王芝雅的视线，白光轻晃，他缓缓向后退，灰白色的面容，黝黑的瞳仁及脸颊两侧红艳艳的双颊。
那是一个纸人！
不寒而栗，王芝雅脊背发麻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，她死死盯着那张面孔，她想要扭头不看，但脖子却好像被钉在原地一般，她甚至就连眨眼的动作都做不到！
而且恍惚间，她好像看见了那张扁平的纸人穿过窗缝，它轻飘飘地落入室内，灰白色的身体步步逼近，直至贴上了她的脸，湿漉漉的纸张将她的嘴巴鼻子堵得严严实实，几乎要窒息，王芝雅大张着嘴巴，她想要呼吸，她想要求救，但——
啪——
刘佳沉着脸，望着地上那不知何时掐住自己脖子的人，她紧抿着唇，直接重重扇了王芝雅一耳光。
“……清醒点了吗？”
灰白色的纸人迅速抽离，王芝雅呆愣地举起手，红黑色的血从她的小拇指流出，因刚刚掐自己过狠，她右手的小拇指盖整个翻了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