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逾白话锋一转,难得低下了头。
听陵游说小桃死前喊了一句华妃的名字,钟逾白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。
周嬷嬷多年没有听过别人叫自己的本名,看着钟逾白平日那张素高傲的脸,她冷哼了一句。
两人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
——
“皇上,臣冤枉啊!”
黎丞相从入宫之后,还未靠近就被大批侍卫压到了姜凤煜面前。
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,身上仿佛被血水给浸透了似的。
一个信封扔到了他的面前。
黎丞相几乎是哆哆嗦嗦打开了信封,抽出了里面的信纸,当他看到第三行的时候,明明是在冬天,他额头上几乎是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“咚咚”
他几乎快速扔下信纸,伏在地上,不要命似的磕起头来。
“臣真的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话语连不成句,脑子一片混沌,黎丞相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鲜血从他的额头中间缓缓流下。
“朕不关心这些,京城现在出现了许多人跟黎花熙相似的症状,伤了许多人。”
“你现在唯一价值就是让朕知道,你是从哪里弄到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