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当脚步声靠近，人影出现在他眼眸中时。
纯仁殿主顿时愣了一下。
来人竟然并非守门番子。
而是一个身穿朱色锦袍，头戴鎏金冠的少年。
作为学宫大佬，纯仁殿主自然能认出，这位少年穿的是绣衣卫的监察使服饰。
“此人是谁？”
“墨晓？凌空？季南末？还是……姜楠？”
纯仁殿主脑中，快速的闪过几个名字。
权贵们当然也不会忽视情报工作。
在叶寻执掌绣衣卫，并且搅动风云之时。
各路权贵也都将绣衣卫内部各高层，详细调查过。
其中，目前担任监察使之职的，有墨晓、凌空、季南末，以及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姜楠！
这些名字，纯仁殿主熟悉的很。
只是，名字熟悉是一回事，但能不能和人对上号，却是另外一回事！
“我去，竟然是纯仁殿主！”
快步走来的少年，在看到纯仁殿主后，发出了一声惊呼。
下一刻，他嘴角微微勾起，脸上露出贱贱的表情。
“原来是纯仁殿主大驾光临我绣衣卫！”
“本使凌空，久闻殿主之名！”
“今日一见……果真是那么的与众不同，和吾家凡凡都不相上下了！”
来人正是凌空，他的语气，听着有些欠扁的味道。
纯仁殿主虽然没听懂凌空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但心下却本能的觉得，这恐怕并非一句好话。
当即，纯仁殿主眼眸深处，抹过一丝隐晦的神色。
这个凌空，他不喜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