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提取自一种叫紫兰的草,吃完之后五官发紫,但不会要命。不过若是碰上檀香粉末便是剧毒之物,谁碰谁死。”书生懒洋洋地笑着,伸手一把扯下赵公子腰间的荷包,嗅了两下,又道,“赵公子在荷包里放檀香倒是特别,你莫不是要出家?”
“你胡说!若你说的是真的,那你吃了药粉又嗅了檀香,你怎么还活着?”
“我是小人,祸害遗千年,我命长呗!”那书生朝宋怀时与成决各拱了拱手,“阮兄的砚台里应该是被人下了紫兰草粉末,赵兄与他站得近,檀香与紫兰混合导致他毒发身亡。这包紫兰粉末应该是一早就被赵兄藏我身上,不过这花吸引萤火虫,夜间看会带着荧光发亮。王爷只需将赵公子的衣服扒下来,等天一黑看看那上面是不是发亮,一切就见分晓了。”
“来人,把他衣服扒下来!”
“不……不要,我说,我说……”赵集腿软地跪在地上,终是认了罪,“我家境贫寒,科举不中,没办法才以字画为生,来了柳叶居后因竞画连胜而发迹。去年开始我恋赌,欠了不少银子,柳叶居多出来个阮文清与我相争,我画技不如他,拿不到赏银就要被赌坊打死。我……我只能出此下策,可不想这次居然又有新人冒出来,我便想栽赃嫁祸,将此二人一并除掉。我……我也是被逼无奈一时糊涂,求王爷开恩,求成大人开恩啊……”